众所周知,最常见的两种听力干预方式就是佩戴助听器和植入人工耳蜗,这两种都能达到一定程度的听力补偿效果,听障朋友们都会根据自身情况来进行比较和选择。
但是由于每人个体差异、身体适应程度及感受都不尽相同,对于不同听力补偿方式的反应也会不同,需要一定时间去调整磨合,来帮助达到最好的听力状态。但当您感受到目前的听力干预无法再满足您的听力补偿需求时,您应尽快寻求专业的帮助去调整,甚至尝试另外的干预方式。
了解到很多朋友在初次选择听力补偿方式时会犹豫和担心,害怕所选的并不是最适合自己的而耽误听力恢复进度,但其实任何一种听力干预方式都是有益于听力修复的。尝试是为了更好的了解自身的需求,今天与大家分享三位不同年龄段的,从助听器转到植入人工耳蜗的听患朋友的故事,希望能够帮到正在犹豫不决的您。
耳蜗伙伴1:甄梓天 八岁
一周半时发现听力损失,检查结果为大前庭,曾佩戴助听器两年,2018年四岁时植入人工耳蜗,现已佩戴四年时间。
(所有采访内容均由甄梓天妈妈代为回答)
问:可以请您分享一下,在选择对孩子听力进行干预治疗的时候,您最在意和关心的是什么吗?为什么会首先选择使用助听器来帮助恢复听力呢?
答:由于当时孩子的检测结果为左耳60分贝和右耳70分贝。医生建议尽快采取听力干预手段来弥补听力,让他能听到声音,以免错过语言黄金期,而助听器是相对保守及当时最快的治疗选择,所以我们首先选择了佩戴助听器。
问:请问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助听器对于孩子的听力补偿并不足够呢?又是什么契机让您决定让孩子植入人工耳蜗呢?
答:因为梓天是大前庭(大前庭导水管综合征)孩子,他的听力很容易下降,医生建议我们半年左右就需要重新检测孩子听力,以此来避免他听力下降而导致助听器无法足够补偿的情况。17年3月份时,我们检测发现他的右耳已下降到90分贝未引出,助听器已无法足够补偿他的听力了,于是开始考虑人工耳蜗,当年又很幸运地碰上国项申请政策放宽,我们就开始准备资料申请耳蜗,最终顺利地在18年植入完成。
问:可以请您分享一下您觉得植入耳蜗后,孩子相较之前最大的改变是什么呢?
答:植入耳蜗后,孩子的听力灵敏度明显变好了很多,所听声音的细腻度也更高了,如今助听器和耳蜗同时佩戴,两者相辅相成,低频和高频的双重补偿让他听音乐也更立体,更舒适了。
耳蜗伙伴2:蔡百凯 二十四岁
三岁时发现听力反应差后确诊听力障碍,六岁左右开始双耳佩戴助听器,去年四月单侧植入人工耳蜗,佩戴至今。
问:可以请您分享一下,当您母亲在选择对您听力进行干预治疗的时候,最在意和关心的是什么吗?为什么会首先选择使用助听器来帮助恢复听力呢?
答:第一是安全问题,在我三岁的时候,耳蜗手术案例少且技术经验不算多,家长误以为是开颅手术,又担心效果不好,所以首选助听器,其次才考虑补偿效果。在选择助听器的时候,考虑的是兼并美观隐形的情况下再衡量助听器款式与补偿功率。也因此原因在术前选择耳蜗的时候,我们也是首选了一体机二代,就是因为它的隐蔽性是最好的,其次作为二十多岁的成人,它的蓝牙功能和音质都比助听器的更适合我,也更能满足我的需要。
问:请问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助听器对于您的听力补偿并不足够呢?又是什么契机让您决定植入人工耳蜗呢?
答:我本人是一直都觉得助听器的听力补偿能力不太足够,日常交谈时总是需要对方与我重复交流。而且助听器的性价比也是我很在意的一个因素,我记得19年时我有一个助听器坏了并重新购买了一个,另一个在21年也快坏了,而且新买的仍然不满足我的需求,价格也甚至更贵了。于是我从那时开始了解耳蜗。在功能与价格方面,我觉得耳蜗更加划算,我从了解、考虑到决定植入耳蜗也仅仅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
问:可以请您分享一下您觉得植入耳蜗后,您相较之前最大的改变是什么呢?
答:我自己和我家人都觉得改变挺大的。因为我在外地上班,每次回家我妈妈总说普通话比上次回来更好了,我姐姐说我做完了以后人更加外向了,而且开始比较积极参与社交。由于我的术后及听力恢复效果很不错,科利耳也邀请我给其他术前用户和预备升级的用户分享我的经验,也因此我认识了许多人,在社交方面上也越来越外向一些,还锻炼了我的交流能力。虽然在沟通上仍有进步空间,但最大的进步就是我不需要再去看口型来判断对方话语了,也不再需要麻烦对方重复。所以未来有预算的话我也想做对侧的耳蜗植入。
耳蜗伙伴3:王一萍 四十岁
1982年出生不久确诊听力障碍,右耳佩戴助听器至今共三十九年,左耳佩戴大约十八年,左耳于2014年植入人工耳蜗,至今八年四个月。
问:可以请您分享一下,当您家长在选择对您听力进行干预治疗的时候,最在意和关心的是什么吗?为什么会首先选择使用助听器来帮助恢复听力呢?
答:因为我很早就损失了听力,当时我的父母第一时间只希望能够恢复我的听力,可以正常交流。但那时条件不好,国内只有助听器这个选择,直到上世纪九十年代才开始出现电子耳蜗,可这方面获得消息的渠道也很少,无法深入了解具体情况。
问:请问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助听器对于您的听力补偿并不足够呢?又是什么契机让您决定植入人工耳蜗呢?
答:最开始我是两只耳朵佩戴助听器,后来忘了什么原因,只戴右耳,左耳荒废了大约十几年,起初我并没有觉得助听器对我有什么影响,因为我一直靠唇语理解对方说话。在日常生活中,其实很多人对我说,当他们在远处叫我的名字,我其实都没有反应,但我并没有往心里去。有了孩子后,才意识到助听器没办法帮助我捕捉到孩子发出来的讯息,比如当孩子在另一个房间哭,远一点的地方喊妈妈,我就没办法听到了。想起多年前报纸上报道过佩戴人工电子耳蜗这个新闻,于是我上网搜索,才了解到澳大利亚科利耳人工电子耳蜗早就在90年代就引进国内了。经过和家人的商讨后,为了提高生活质量,我最终做了植入电子耳蜗手术这个决定。
问:可以请您分享一下您觉得植入耳蜗后,您相较之前最大的改变是什么呢?
答:没有植入耳蜗之前,我以为声音只是大小的区别而已。我一直希望能够听懂对方说话内容,而不是“看”懂对方说话。我也一直在幻想真正能听见的声音是什么样子,就好像天生的盲人想看到真正的世界是什么样子——能感受到是一个具象的物体。
顺利植入耳蜗后,声音一下就清晰了,不仅仅是感受到声音的大小,而是哪怕很细微的声音,都能听得很清晰。鸟叫的声音、蝉鸣的声音、甚至隔壁的电视声、家人在另一个房间打电话、对话的声音、音乐的高低起伏的声音都能立刻通过耳蜗传到耳朵里,我能都听见了!而且传递声音的速度很快!
助听器只能告诉我,这个世界是有声音的,但我没办法捕捉到细节,而电子耳蜗却告诉我,声音是各式各样的,是丰富多彩的,很多细节它都能捕捉得很到位。现在我是左耳电子耳蜗,右耳佩戴助听器,左右平衡目前感觉还可以。唯一的缺憾是,我失聪时间太久了,在植入耳蜗后虽也康复训练了几年,但还是没办法做到长篇大段的发言对话,现在能做到的是毫不费力地随时捕捉到零碎的声音信息,比如能听清楚公交车报站的声音等等,不过已经可以满足我日常的听力需求。
听力解决方式的选择从来不是非此即彼,也不分优劣,只有从自身身体情况及感受出发,才能做出最适合自己的判断。当您对于现有的听力状况或听力补偿方式不满意时,建议您立即与专业人士联系,为了更好的聆听体验去尝试新的干预手段。如果您对于听力、助听器以及人工耳蜗仍有所疑问或想要获得帮助,科利耳将竭诚为您解答困惑,保障您的美好听力体验,是我们不变的初心与目标!